好未來教室/攝于中關村校區(qū)
石沁搶的是35人的標準課堂,這一課堂也存在尖子班和尖端班之分。尖子班主要負責夯實基礎,可直接在網(wǎng)上選課報名;難度稍高的尖端班則以提高學生能力為主,需要在公眾號上申請,通過才可報名。
此外,學而思還設有名師大講堂,更大程度利用人效,每堂課人數(shù)能達到100人。
2月初,“公司深讀”在學而思中關村校區(qū)咨詢報班事宜,工作人員表示寒假一期已經(jīng)開班,如果報名就跟著班課走,否則只能等下一期,也就是2月4日至2月10日,共7次課,每次課2個小時35分鐘,一期課程費用在1805元左右。
針對是否會出現(xiàn)“報名報不上”的情況,工作人員回復稱,除非專門要報某位名師的課,由于名額有限,可能存在報不上之外。
“學校是基礎教育,班上學生水平參差不齊,老師不可能為拔尖的學生開小灶。”基礎教育顯然無法滿足石沁對孩子的期待。
石沁對孩子有著美好的期待:學文科就考北大,理科考清華,將來找份好工作。在她看來,要想進名校,就必須要領先其他學生,而奧數(shù)恰好提供了一條領先的途徑。
她始終認為,學生時代不辛苦,將來會辛苦一輩子。于是,在學校課程之外,石沁把孩子送進了學而思,同時學習奧數(shù)和英語。
有了大兒子報班的經(jīng)驗,石沁在培養(yǎng)二兒子身上顯得更加“專業(yè)”。今年寒假,她給年僅四歲,還在讀幼兒園小班的二兒子報了學而思的奧數(shù)體驗課。
在此之前,她帶二兒子參加了學而思的“幼升小七大能力評估”,分別對“運算力”“專注力”“表達力”“觀察力”“思考力”“動手力”“記憶力”進行測評,根據(jù)評估結果分班。
“我們不是更早的,海淀有的孩子3歲半就開始學奧數(shù)。”石沁說,“我們家孩子生日小,不然也早上了。”
為了陪兩個孩子學習,石沁辭掉了工作,做起了全職媽媽。下午5:30,石沁要去幼兒園接二兒子,晚上6:30大兒子還要去學而思。“有時候沒有時間陪著大的去上課,只能自己坐地鐵去,晚上他爸爸直接從輔導班接回來,晚飯也在外面解決了。”她說。
爺爺奶奶“重回課堂”
與石沁對輔導班的態(tài)度不同,劉小戈希望孩子能夠快樂成長。“孩子的身心健康是更重要的。”劉小戈表示,“孩子能跟著大部隊走就行,沒有太明確的目標,不然就太功利了。”
劉小戈的兒子今年讀五年級,四年級上學期才開始在學而思上奧數(shù),這比起從自考級就學奧數(shù)的學生晚了整整三年。
“但現(xiàn)在是高年級了,沒辦法,只能進應試的輔導班。”劉小戈說,“整個海淀區(qū)都在學,不學不行。”在海淀的小升初考試中,孩子的奧數(shù)成績、比賽獲獎情況等都是名校看重的因素,這也是劉小戈不得不讓孩子進入應試教育培訓的原因。
每周三晚上6:00是劉小戈孩子上學而思英語輔導班的時間。她要提前從單位出發(fā),先去學校接孩子,在外面陪孩子簡單吃個晚飯,便打車送孩子去輔導班,自己再回公司。八點多下課后,孩子則由爸爸接回家。
“挺辛苦的,但沒辦法。”劉小戈說道。
在中國,還有千萬像石沁、劉小戈一樣的家長,他們迫切渴望孩子出人頭地——抓住任何可以快速提高的可能,讓孩子在考試中快人一步。
好未來2017年Q3財報數(shù)據(jù)顯示,在去年9月到11月的短短三個月內(nèi),來自全國38所城市的154.37萬學員走進好未來進行輔導。
2月初,“公司深讀”在北京某學而思培優(yōu)教學點便看到了陪孩子前來上課的眾多家長。在海淀區(qū)某商場五層,原本用于辦公的地點全部改裝為學而思的教室,其中一間教室的旁邊還有一家正在開門營業(yè)的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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